《退婚流开局?我反手嫁给他小叔》小说章节在线试读 退婚流开局?我反手嫁给他小叔第2章

100人浏览   2025-09-23 14:12:30

第二天一早,电力恢复了正常,仿佛昨晚那诡异的断电和空白信息只是一场噩梦。但手机屏幕上,那条血红的“他在她床上”依旧清晰刺目。我把它截图,备份到云端,然后彻底删除了这条信息。心知肚明,这不是幻觉。

我没表现出任何异常。照常去我爸那个半死不活的小公司“上班”——其实就是个摆设。照常听我妈絮絮叨叨地畅想订婚宴的排场,谢家会来多少有头有脸的宾客,我们童家终于要扬眉吐气了。

“谣谣啊,你这嫁过去,就是正经的谢家少奶奶了,可得帮衬着家里点,你爸那批货压在港口,急需谢家打个招呼放行呢……”我妈一边给我剥橘子,一边念叨,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。

我低头看着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,嗯了一声,没多说什么。少奶奶?也许吧,但未必是谢明宇的。

我需要证据。锤死谢明宇的证据,也是我未来可能的“投名状”。

谢明宇是个谨慎的人,但也自负。他大概觉得我蠢笨好拿捏,不会查他。他常用的酒店是谢家参股的一家五星级,安保严密,但内部系统……未必没有漏洞。我大学辅修过计算机,后来虽然荒废了,底子还在。熬了几个通宵,像一只潜伏在黑暗里的蜘蛛,耐心地在网络上搜寻着可能的缝隙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。在一个隐蔽的、专门交易各种灰色信息的论坛深处,我联系上了一个代号“影子”的人。价格高得离谱,但效率惊人。三天后,一个加密文件包发到了我临时注册的匿名邮箱里。

点开。高清照片,角度刁钻但清晰无比。酒店套房的门廊,谢明宇搂着一个年轻姑娘的腰,姿态亲昵。时间戳显示是昨晚凌晨一点。正是我收到那条诡异信息之后不久。

还有几段音频。我戴上耳机。

“明宇哥,你都要订婚了,还来找我,不怕你那个小未婚妻知道呀?”一个甜得发腻的女声,带着刻意的娇嗔。

“她?呵,”谢明宇的声音,是我从未听过的轻蔑和不耐烦,“木头一样,无趣得很。要不是老头子非要搞什么联姻,巩固他那个破公司的地位,谁看得上她?放心,宝贝儿,等结了婚,拿到她爸公司那点股份,把她晾一边就是。你才是我心尖上的……”

后面是更不堪入耳的调笑和污言秽语。

我面无表情地听完,摘下耳机。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,一片冰冷。心脏的位置,空荡荡的,没有预想中的撕心裂肺,只有一片死寂的麻木,和一种尘埃落定的冰冷。

证据有了。下一步,是谢景行。

接近谢景行,难于登天。他深居简出,行程保密,连谢家本宅都很少回,常驻的是市中心顶层那套安保级别极高的复式公寓,或者城郊一处据说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的私人会所。

我唯一能确定他公开露面的机会,是下周四晚上,由谢氏集团主办的一个高端慈善拍卖晚宴。这种场合,谢明宇作为谢家第三代代表,肯定要出席,而我,作为他的未婚妻,自然也在受邀之列。谢景行会不会露面,没人敢打包票,但这是我能抓住的、唯一一个可能接近他的机会。

机会只有一次。

晚宴当晚,华庭酒店宴会厅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水晶灯折射出炫目的光,空气里弥漫着昂贵的香水、雪茄和食物的混合气味。我穿着一条中规中矩的香槟色礼服裙,挽着谢明宇的胳膊,脸上挂着标准的、温婉得体的微笑,扮演着一个合格的、即将嫁入豪门的淑女。

谢明宇今天格外意气风发,和人谈笑风生,偶尔侧头看我一眼,眼神温柔,仿佛昨晚在别的女人床上说着“木头一样无趣”的人不是他。他的演技,炉火纯青。

“累不累?要不要去旁边休息区坐会儿?”他体贴地问,手指在我手臂上轻轻摩挲。

胃里一阵翻涌。我强忍着抽回手的冲动,摇摇头,笑容无懈可击:“不累,陪着你。”

目光却像雷达一样,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全场。谢景行还没出现。

时间一点点过去,拍卖环节开始了。司仪在台上热情洋溢地介绍着一件件拍品。谢明宇象征性地举了几次牌,拍下两件不算太贵重的珠宝,说是送给我做订婚礼物。周围投来羡慕的目光,他很是受用。

就在这时,宴会厅侧门被无声地推开。

原本有些喧闹的会场,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,声音骤然低了下去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不由自主地被门口出现的身影吸引过去。

谢景行。

他穿着一身剪裁极佳的墨黑色西装,没有打领带,领口随意地松开一粒扣子,身姿挺拔,步履从容。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,鼻梁高挺,薄唇微抿,下颌线条收得干净利落。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,深邃,沉静,像不见底的寒潭,目光扫过之处,带着一种无形的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他身后只跟着一个面容冷肃、身材高大的助理。

他没有看任何人,径直走向主桌预留的首位。所过之处,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
我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,随即又剧烈地跳动起来。来了。

谢景行落座,姿态闲适,却自带强大的气场,让整个主桌的氛围都凝重了几分。谢明宇立刻挺直了背,脸上堆起十二分的恭敬,低声对我道:“是小叔。走,过去打个招呼。”

他拉着我起身,穿过人群,走到主桌旁。

“小叔。”谢明宇微微躬身,语气谦卑,“您来了。”

谢景行这才抬起眼皮,目光淡淡地扫过他,没什么温度地“嗯”了一声。那目光随即落在我身上,停留了一瞬。那眼神很平静,没有任何审视或好奇,却像冰冷的探针,瞬间穿透了我精心维持的温婉表象,让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,所有的心思都无所遁形。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。

“小叔,这是我未婚妻,童谣。”谢明宇赶紧介绍。

我压下心头的惊悸,努力挤出最得体的微笑,微微颔首:“谢先生,您好。”

“童**。”谢景行开口,声音低沉悦耳,却像淬了冰,没什么起伏。他微微颔首,算是回应,目光已经移开,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。

谢明宇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套近乎,谢景行却已不再看他,只对旁边的助理低声吩咐了一句。助理立刻上前半步,礼貌但不容置疑地隔开了谢明宇还想靠近的意图。

“小叔您忙,我们先过去了。”谢明宇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很快掩饰住,拉着我退开。

回到我们的座位,谢明宇低声抱怨:“小叔还是老样子,冷得跟块冰似的。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怼。

我垂着眼,没接话,指尖冰凉。谢景行比传闻中更冷,更难接近。刚才那短暂的对视,让我清晰地认识到,在他面前,我这点小心思,恐怕幼稚得像过家家。

拍卖还在继续。一件清代官窑的粉彩花瓶被推上来,起拍价不菲。举牌的人不多,竞争不算激烈。

机会稍纵即逝。

当拍卖师喊出“一百五十万第二次……”时,我放在膝盖上的手,状似无意地轻轻一碰。

啪嗒!

我面前那杯服务员刚续满的红酒,应声而倒。深红的酒液像泼出去的血,瞬间倾泻而下,精准地、一滴不剩地,全部泼洒在了我香槟色的礼服裙摆上。

“啊!”我短促地惊呼一声,猛地站起身。

动静不大不小,却足以让附近几桌的人都看了过来。洁白的桌布染上了一大片刺目的红污,我的裙摆更是狼藉不堪。

“谣谣!你怎么这么不小心!”谢明宇立刻皱眉,语气带着责备和一丝嫌弃,赶紧抽了纸巾递给我,又招手叫服务员。

“对不起,明宇,我……”我手忙脚乱地擦拭着,声音带着哭腔,眼圈瞬间就红了,一副惊慌失措、泫然欲泣的模样。余光,却精准地捕捉到主桌方向,谢景行似乎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目光再次投了过来。

“快去洗手间处理一下!”谢明宇不耐烦地低声道,觉得丢脸。

我捂着狼狈的裙摆,低着头,在众人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中,快步朝宴会厅侧门走去,背影仓皇可怜。

目标——洗手间。但路线,刻意经过了主桌通往后方贵宾休息室的走廊入口。

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,灯光幽暗,隔绝了宴会厅的喧嚣。我快步走着,心跳如雷。快到洗手间门口时,脚步一个“踉跄”,身体微微晃了一下,像是被湿滑的裙摆绊到了。

“唔……”一声压抑的低哼。

就在这时,旁边贵宾休息室的门开了。谢景行和他的助理走了出来。

时机完美。

我像是受惊般猛地抬头,对上谢景行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,脸上的惊慌失措还未褪去,混合着裙摆红酒污渍的狼狈,看起来真是可怜到了极点。

“谢…谢先生?”我声音微颤,带着点鼻音。

谢景行的脚步顿住了。他的目光在我狼狈的裙摆上停留了一秒,又落回我的脸上,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,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。

助理正要上前一步,似乎想请我离开这条通道。

我抢在助理开口前,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,语速极快,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颤抖:

“谢先生,很抱歉打扰您。我知道这很冒昧,但我……我走投无路了。谢明宇他……他背叛了我,就在我们订婚前夕。我有证据。”最后四个字,我说得异常清晰。

空气瞬间凝固。

助理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,像刀子一样刮过我。

谢景行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,终于起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。他看着我,没有说话,那目光沉甸甸的,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兴味?

时间仿佛停滞了几秒。

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寂静压垮时,谢景行薄唇微启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了走廊的安静:

“证据?”

成了!我心头猛地一松,巨大的狂喜和紧张几乎让我站立不稳。我强撑着,从手包里飞快地摸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、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U盘,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
“都在这里。”我递过去,手有些抖。

谢景行没有立刻接。他的视线落在那个小小的U盘上,又缓缓移回我的脸,那眼神深邃得仿佛能洞穿人心。

“你想要什么?”他问,直截了当,没有任何拐弯抹角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迎着他冰冷的审视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说出了那个在心底演练了无数遍的答案:

“我要谢明宇,身败名裂。”

“我要他,”我的声音不高,却像淬了毒的冰棱,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,“在所有人面前,把他那张虚伪的脸皮撕下来,踩进泥里。”

走廊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,投下小片阴影,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真实的情绪。他沉默着,那沉默像无形的巨石压在我心头。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,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声。

就在我以为自己赌错了,即将迎来灭顶的嘲弄或更可怕的后果时,谢景行终于有了动作。

他极其轻微地侧了下头,目光扫过身边的助理。那眼神像是一个无声的指令。

助理立刻上前一步,动作干脆利落,从我微微颤抖的手中接过了那个小小的U盘。他的手指修长有力,触感冰凉,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泄露。

谢景行的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,那深邃的眼底,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、几乎无法捕捉的……玩味?像猎人看到了有趣的猎物主动跳进了陷阱。

“童**,”他开口,声音依旧是那种低沉的、听不出喜怒的调子,“你的‘投名状’,我收了。”

投名状?这个词像针一样刺了我一下。但此刻,我别无选择。

他微微停顿,那眼神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,缓慢地、清晰地补充道:“至于你想要的,看你接下来的表现。”没有承诺,只有冰冷的、充满未知的交换条件。

说完,他不再看我,迈开长腿,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。那身墨黑的西装带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冷风,擦过我的手臂。

助理紧随其后,握着那个U盘,像握着一个微不足道的筹码。

我僵立在原地,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,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。礼服裙摆上黏腻冰冷的红酒触感还在,但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,几乎要撞出来。恐惧和一种近乎扭曲的兴奋交织在一起,让我手脚冰凉,指尖却微微发烫。

他收了。他没有立刻拒绝。甚至没有问我“证据”的具体内容。

这意味着,他至少对扳倒谢明宇……或者更准确地说,对打击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子背后的势力(可能包括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哥),是有兴趣的。

而我的“表现”……会是什么?

回到宴会厅,谢明宇看到我清理过却依旧带着明显水渍和淡淡红酒痕迹的裙摆,眉头皱得更紧:“怎么弄这么久?真是丢人。”语气里的不耐毫不掩饰。

我垂着眼,没说话,只默默坐回座位,扮演好受惊后沉默寡言的未婚妻角色。心底的惊涛骇浪被死死压住,只余一片冰冷的算计。

晚宴结束后的几天,风平浪静。谢景行那边杳无音信,仿佛那天走廊里的短暂交锋从未发生。谢明宇依旧早出晚归,打着“应酬”、“忙公司项目”的旗号,偶尔深夜回来,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,对我更加敷衍。

我不动声色,只是暗中做着自己的准备。那条血红的诡异信息和U盘里的证据,是我仅有的底牌。我甚至开始怀疑,谢景行是不是根本没看那个U盘,或者看了,但觉得谢明宇这点风流韵事无足轻重,不值得他出手?

就在订婚宴的前一天晚上,谢明宇破天荒地早早回了家——回的是他父母家。他打电话给我,语气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兴奋和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:

“谣谣,明天就是我们的好日子了!礼服都准备好了吧?对了,小叔那边……他秘书刚通知,小叔明天会抽空过来露个面!这可是天大的面子!你明天千万要表现好点,在小叔面前给我长长脸,知道吗?”

小叔会来?
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像黑暗中蛰伏的兽,嗅到了猎物靠近的气息。

“真的吗?太好了明宇!”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惊喜和一丝惶恐,“我一定好好表现,不会给你丢脸的。”

挂了电话,我走到窗边,看着外面城市璀璨的灯火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
谢景行,你终于要出手了吗?

这场戏,**要来了。

订婚宴设在谢家旗下一家超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。场面奢华至极。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光芒,香槟塔堆叠如山,衣香鬓影,宾客云集。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大半,媒体记者也扛着长枪短炮守候在红毯两侧。谢明宇的父母红光满面,迎接着各方恭维。我爸我妈更是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,仿佛已经踏进了顶级豪门的门槛。

我穿着高定的白色礼服,妆容精致,挽着谢明宇的胳膊,站在宴会厅入口处,扮演着幸福羞涩的准新娘。谢明宇今天格外意气风发,面对镜头侃侃而谈,说着“真爱”、“责任”之类的漂亮话,深情款款地看向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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